“哥哥。”，槐荫才没有哭，故作强势地板起小脸，“你是个坏哥哥！”
司琛然被突然发脾气的娇娇小兔子弄了个措手不及，大手捧起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擦过槐荫的眼角，想把睫毛上亮晶晶的泪珠擦掉。
可过大的力道反倒使小鬼娇嫩的皮肤泛红，刺激的真的开始掉眼泪，白净的小脸变得乱糟糟一片。
槐荫眼皮也疼下巴也疼，委屈地抿着嘴巴：
“我讨厌你，你是坏哥哥臭哥哥！”
翻来覆去只知道“大坏蛋”“大坏狗”这样幼稚的骂人话，槐荫也觉得没气势，闭着嘴巴不说话了，圆鼓鼓的脸蛋气成了小河豚。
“不准讨厌哥哥。”，司琛然是第一次哄人，不知道说什么，看着槐荫的眼泪干着急，只能凭借本能去把眼泪吻掉。
吻的槐荫颤着眼皮，哭都哭不利索。
司琛然也觉得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小宝宝为什么突然讨厌哥哥？”
“坏哥哥你欺负小鬼。”，槐荫红着眼睛细数他的罪行：
“你说要把他们都赶跑。”
“还要拿符纸烧他们，让他们不能转世。”
司琛然更委屈了，觉得自己在老婆的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小鬼高。
“我没有欺负小鬼。”，司琛然干巴巴反驳，“我只是想赶跑缠上宝宝的大鬼。”
“普通人被大鬼缠上不是一件好事。”，司琛然悄咪咪用眼色打量槐荫，看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黏黏糊糊去勾她的手指。
“会让宝宝倒霉的。”
“我才不是普通人呢。”，槐荫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我可是小鬼。”
司琛然没听清，下意识地反问：“宝宝说什么？”
槐荫哼哼：“我什么都没说。”
“我要回家了。”
“宝宝真的不去哥哥家做客吗？”
司琛然低声下气恳求槐荫，冰凉的薄唇从眼皮滑到嘴角啄了啄，轻声诱哄：
“哥哥的家里很有趣哦。”
槐荫接着哼哼：“我才不要去坏哥哥家里做客。”
“哥哥家里有会和猴子交流的小鬼。”
槐荫的眼睛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