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国外的沈淮序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泡了汤。
沈淮序今天不会回家,但是老婆不知道,而且老婆还准备了……
傅之寒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严肃的面庞像是在思考什么价值百亿的合同。
但实际上……
老婆等不到沈淮序肯定会失望的。
他可以装作沈淮序。
毕竟身为老婆未来的丈夫,帮老婆排忧解难是他应该做的。
傅之寒突然烦躁地“啧”了一声。
商鹤京还真是有够优柔寡断的。
如果是他的话……
根本不会把沈淮序留到现在。
毕竟乘坐的飞机出了事故……虽然少见,但谁也不能说沈淮序就不是那个倒霉蛋呢?
——
傅之寒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新西装,胸前还戴上了和袖扣很配的蓝宝石胸针。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
被人套麻袋了!
沾满了乙醚的是手帕捂住了傅之寒的口鼻,那劫匪力气壮的跟牛一样,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粗糙劣质的麻袋磨得他脸颊生疼。
傅之寒晕过去的前一刻想,这劫匪要是没立刻杀了他,等他醒来之后一定会弄死他们!
祁炎看“沈淮序”不动了,好像彻底昏了过去,连忙用麻绳像捆猪肉一样把他五花大绑,两个人拖着他往小树林一扔。
“沈淮序还挺讲究。”,江阔借着月光打量着看不到脸的男人,“还穿了件西装回来。”
他啧啧摇头,幸灾乐祸地开口:“可惜了。”
“快走吧,你不说这麻药只有七个小时吗。”,祁炎催促他,两个人齐心协力把“沈淮序”扛起来,“你把车停在哪儿了?”
“在前面那条路的拐角。”
“你停那么远干嘛?”
“我这不是谨慎一点吗?”
两个人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发现,像做贼一样快步往前面走,还得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
商鹤京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你们等在楼下,要是看到这几个人,不准放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