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叹了口气,面上显出几分挣扎:“说到底,你是我的夫人,把你送出去,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形势所迫,没办法才只能出此下策,元姝,你一向懂事,这次也一定能理解我,是不是?”
春花翻了个白眼。
什么话都叫他说了!
“侯爷放心吧,我都明白,”温元姝道,“侯爷日后也不必常往我这儿来,安抚好后院其他姐妹,早日为侯府添丁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裴则玉点点头,眼神愈发温柔似水:“嗯。”
见温元姝面露困倦,裴则玉也不好打扰,稍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他前脚刚走,温元姝瞬间收起脸上的笑,道了声“晦气”,才拢着毯子就躺了回去,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入睡。
温元姝午睡起来后,仍觉身上酸痛,便叫忘忧过来给她按摩。
时间慢慢过去,裴熙终于放学回来,看着却垂头丧气的。
他往日总是孤傲独立,鲜少有这样的姿态。
“熙儿,”温元姝叫住他,“怎么了?”
裴熙走到近前拱手行了礼,才道:“儿子只是觉得,儿子是不是太无能了。”
他面上是掩不住的失落。
温元姝抬手叫他坐下:“怎么这么说?”
裴熙抿了抿唇,才道:“儿子听说,裴至诚在京城四处结交人脉,很是风光,可儿子却依然还在读书,落后了一大截,是不是……太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