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了,人家还是一样的君臣和谐,父慈子孝。
想通了这些,宋云缨也就释然了,她对独孤羽说:“王爷,不过是去问几句话,别紧张。正好,这应天府衙我还没去过,就当涨涨见识。反正有你在,他们也不敢拿我怎样。”
上有皇上严旨,下有妻子求情。
独孤羽思量再三,这才让出了一条路,且警告独孤侃,“她若少了一根头发丝,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府衙。”
京西,应天府衙。
独孤侃命人把宋云缨带到刑讯室,屏退左右,密室中只留下他们二人。
独孤侃坐在对面,悠闲地喝起了茶,“你也没想到吧,这么快就又落我手里了。”
宋云缨也不惧他,“我是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无耻。”
“我无耻?”独孤侃来了兴趣。
“如果我没猜错,是你让那个小侯爷去堵王府的门吧。”
独孤侃不否认;“我就喜欢你聪明。”
宋云缨质问他:“独孤侃,你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他在她面前从不着遮遮掩掩,“只要老九不痛快,我心里自然就顺畅了。”
宋云缨就是拿捏独孤羽最好的把柄。
“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皇后吗?”
“告我?”独孤侃讪笑一声,“你只管去告,看看有哪个会信你。”
独孤侃一直把自己包装的很好。
正人君子,文武双全,除了那略带诟病的出身,在一众皇子中什么都是最出色的。
只有宋云缨知道,他这张好人皮下,包藏祸心。
她问他,“独孤侃,如今你也封了亲王,又是南召驸马,声名显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独孤侃笑了笑,“父皇当年也是藩王,大权在握,他为什么要造反呢?”
“凭你也配跟皇上比?”
“若是旁人问我,自然不及万分之一。若是你问,我会告诉你,我配。”
独孤侃对宋云缨似乎格外“信任”。
他在她这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享受把自己积压已久的不满一吐为快的感觉。
偏偏她又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他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