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斑驳光点。
余烬已在府外备好了六匹神骏的龙鳞马,它们通体鳞甲,在晨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显得格外威武。
当许知易走出府门,余烬立刻迎上前,恭敬地扶他上马车。
余烬亲自担任车夫,熟练地扬起马鞭,龙鳞马嘶鸣一声,拉着华丽的车辇,朝着漠北王庭的方向疾驰而去。
龙鳞马本就稀有,六匹齐出更是彰显了乘坐者的尊贵身份,这符合温梁一贯高调的作风,反而不会引起旁人怀疑。
马车疾驰,车轮滚滚,许知易随意地靠在软垫上,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第九支柱的人选,已经确定了吗?”
余烬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沉声道:“嗯,是拓拔枭,拓拔沧海大人的嫡长子。”
“他以凌霄境初期的修为,力挫各方挑战者,成功继承了他父亲的位置。”
余烬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深沉的意味,“当然,也可能是各方势力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收到了陛下的授意,故意为拓拔枭造势,为他铺平道路。”
“毕竟,拓拔沧海大人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位能让整个漠北王庭都为之动容的大英雄,这第九支柱的位置,现在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轻易伸手去接。”
许知易微微颔首,余烬的分析不无道理。
如果王庭内的各大势力真的铁了心要争夺第九支柱的宝座,以拓拔枭的资历和实力,恐怕还难以服众。
如今这个结果,更像是各方势力权衡利弊后的妥协。
…
…
龙鳞马车最终在巍峨的王庭之外缓缓停下,余烬勒紧缰绳,恭敬地等待着。
许知易下了马车,曹参功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满脸堆笑,殷勤地将许知易迎入王庭。
两人并肩走入一条略显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王庭悠久的历史。
通道曲折蜿蜒,不断兜兜转转,走了没多久,曹参功便启动了一座传送阵法。
阵法光芒一闪,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许知易暗自心惊,仅仅是王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