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色彩物什更偏冷暗,显然不是女子常住。
两侧由帐幔隔开,圈了一半的落地屏风,应是有内外阁,沈安安进来前打量了水榭的格局,应是南北通着的。
这里偏僻安静,结合暗卫,屋中陈设,沈安安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只是宴会上,那么多官眷都在,她想不明白二皇子究竟想做什么。
爹手掌大梁近一半兵权,他敢光明正大的算计她?
就不怕沈家找他算账吗。
思索间,屋中突然响起了一丝异动,沈安安立时警惕了起来,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被帐幔遮挡的,应是内室,那里有人,是二皇子?
她眸子沉了沉,猜到了二皇子打的什么主意,可又觉得能活至如今的人,不会那么愚蠢,堂而皇之的得罪沈家。
毕竟结亲是为了得到助力,而不是结仇。
上一世,他也是萧渊的劲敌,以不择手段,心黑手辣得以立足,和萧渊抗衡。
沈安安站着没动,等了好一会儿,那声音陆陆续续依旧没停,像是有气无力的呻吟。
她也听出发出声音的应是女子。
还有旁家的姑娘在?二皇子莫不是想挟世家官宦造反不成?
思及此,沈安安拿帕子捂住唇鼻,慢慢走了过去。
女子的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帐幔垂地,微微浮动,隐隐可窥见帘帐后的床榻上,有一团影子蜷缩在一起,慢慢往外移动。
沈安安呼吸滞了滞,放缓脚步掀开了帘帐。
待看清屋中景象,她提着的心微微放了下去,眉头紧紧拧起。
床榻上,女子半睁着眼皮,神情有些许涣散,显然是受了药物影响,但尚保持着一丝清明,用尽全力的往床下挪动,
听到响动,女子抬眸朝前看了一眼,眸中一滞,有片刻慌乱。
旋即面容尖锐,“沈安安,怎么是你?是不是你在害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沈安安杏眸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目光看着端梦梦,没有丝毫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只是片刻,她视线从端梦梦身上移开,打量起了这间寝屋,房间算不上大,但处处透着奢华,连锦被都是上好的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