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妇亲手抚养的刘大人,岂不也品行欠佳?”
“我可不曾如此说。”那位大人瞪眼反驳。
“可你不就是这个意思,若如此说,这满堂文武有多少嫡出,又有多少是庶出,难不成因为是庶出,就低人一等?难道不该是才华决定出路?”
此时,文武百官已然自动分为了嫡庶两派争执不休,演变至如今,便是出身低贱却才华卓绝之人,究竟能不能报效朝廷,才华,和出身,于国于民,哪个更为重要?
“刘大人。”皇帝突然开口,“众卿为此争论不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点名的刘大人是位二十七八的年轻男子,他出列,恭敬的跪在殿上,“回皇上,臣之才,是为报效家国,忠于皇上,父母虽重,君才是天,皇上说臣对,便是对,皇上定臣错,便是错!”
这话一出,争论不休的百官静谧了一瞬,纷纷扭头看向刘大人。
“好一个君才是天。”皇帝似乎很是满意,挥手让他起来。
“众卿以为,刘大人所言可对?”
“刘大人所言有理。”不论心里作何感想,大臣们纷纷附和,谁让那刘承长了一张拍马屁的好嘴呢。
父母之前君为重,皇帝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偏头看向了沉默一直不曾开口的萧渊,眸子眯了眯,“老四,你今日怎么看起来恹恹的,身子没好全?”
萧渊淡淡抬眸,看了眼皇帝,不咸不淡说,“没有,儿臣在听众臣议论。”
“那你以为,谁说的对?”
那肯定是刘大人的君乃是天了。
可……谁让他是萧渊呢,不是那些狗腿子。
萧渊扯扯唇角,冷淡道,“儿臣以为,谈不上对错,嫡庶之论更是可笑,不过是臭水沟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产物罢了。”
凌辰逸知晓他今日心情不好,但不曾想他如此惊人,他向刘大人投去一礼悲哀的怜悯目光。
奉天殿中陷入死一般的安静,刘大人脸色难看至极,皇帝眸光更是阴冷,没什么情绪的盯着萧渊。
“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三媒六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为妻,奔为妾,偷,连贱妾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