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真是白眼狼,才跟了皇子妃多久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庆丰垂着头没有说话。
庆安不知,而作为陪皇子妃一路走来的他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皇子妃对主子的付出,并不少半分。
萧渊站在屋中,定定看着庆丰,面上没什么情绪。
庆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劲儿的给庆丰使眼色,无奈后者垂着头,媚药抛给了瞎子看。
良久,萧渊才收回视线,在书案后坐下,手肘撑在桌案上,语气依旧平静,“你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再仔细说一遍。”
庆丰诧异抬眸。
再说一遍?主子不是已经听过了吗。
“主子昏迷那日,皇子妃吓的厉害,请了太医来诊脉……”
他耷拉着眉眼,将前些日子的事儿从头到尾仔细叙述,而书案后的萧渊则开始批阅文书,他微垂着头奋笔疾书,也不知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两刻钟后,庆丰终于住了嘴,萧渊声音随之响起,头也不抬道,“接着重复。”
“……”
庆丰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庆安,后者装瞎。
什么话都敢说,主子如此惩罚都是轻了,庆丰只能忍着口干舌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日移西山,余晖将屋子照成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