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管?”木锦沅抬眸问。
“这……”闫氏纠结了。
“我倒是觉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木锦沅冷静分析道:“如果二房两位公子没有作弊,那清者自清,如果他们真的在考试中不规矩,那皇城司是个毫不留情的地方,就算是恶鬼也要被谢晏辞打个魂飞魄散。”
“这个时候想必那些被抓进去作弊的人都在盯着我们,若是我们将人救出来,少不了给人留话柄。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动应万变,而且常夫人都发了那样的毒誓,相信一定会还给我们清白。”
闫氏听完木锦沅这番话,不由得对她有了更深的认识。
分析的十分周全,根本不像是一个未出阁姑娘的心思。
饶是她多活了几十年,刚刚一场兵荒马乱之后也不由得有点儿乱了分寸。
可木锦沅却如此淡定,将局势看的分明。
“沅儿,你能说出这番话,看来你在木家受的苦远比我想象的多。”闫氏愧疚的拉住木锦沅的手。
能如此通透,定是经过一番痛苦,否则正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怎么可能变的如此心思缜密。
木锦沅眨眨眼,眼眶有点儿湿润,径直扑在了外祖母的怀里。
她上一世受过的苦无法对外人言,本以为她说出这些话有可能会被外祖母认为太会算计了。
可外祖母却是在心疼她。
忽然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破防了。
“沅儿不哭,以后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告诉祖母,祖母为你出气。”闫氏轻轻的抚摸着木锦沅的后背安抚着她。
木锦沅落了两滴泪便收了回去,怕外祖母担心,挤出了一个笑容,“外祖母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受别人的欺负,我会自己还回去!”
“好……”闫氏宠溺的抱住木锦沅。
此时的皇城司却没有这么平和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