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
“骨癌晚期？”周斯城追问道：“他可曾在你面前表现出浑身疼痛的样子？”
姜梨立马摇头，“没有，我没有见到过。”
周斯城：“癌症晚期的人，身体上都会出现严重的病情反应，没有的话，就光凭嘴上说，其实不可能会是癌症的。”
姜梨心脏如同擂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好似有什么真相将要浮出水面，她想抓，却无力抓到的慌乱。
她没有撒谎，那端时间父亲除了对她说话比以往要多以外，别的根本没有特殊情况出现。
现在细细想来，父亲那段时间的确是不同寻常，如同跟在道别，临终前的嘱咐以及对她的不舍。
想到父亲那段时间的嘘寒问暖，姜梨泪水止不住的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气氛压抑到极点，周斯城盯着姜梨鼻尖微红的模样，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后，他抽出纸巾递给姜梨，“我会帮你去约，到时候给你消息。”
姜梨接过纸巾，“谢谢。”
拜托好周斯城后，姜梨将姜朔和苏茉莉一一送回。
她没有直接回北苑，而是去了趟宋筱怡家小区的地下室，看了下花的情况。
确定了花房里没什么特殊情况，她这才回到车里，前往北苑的路上，她顺便和工厂那边做了个对接。
得知那边已经开始动工制料后，这才放心挂断电话。
到达北苑时，姜梨刚准备下车，裴扬的电话打了进来。
姜梨盯着手机犹豫了几秒，这才拿起接通，“喂。”
裴扬疑惑的问：“姜梨，你不在浮香苑吗？”
姜梨盯着挡风玻璃上落下的雨点，“我不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