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菊,赛马场也因为接连的意外事故被迫关停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
“马努斯抑郁而终,没有子嗣的玛丽夫人自然只能回娘家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呢?被烧毁的老宅和躺满了人的家族墓地!她一定没有想到制造这一切的就是眼前安慰着她的小侄子吧!”
作曲家用力地捶了一下桌面:“你在说什么?火灾当天我有相当充足的不在场证明,那不过是一场意外,使得我现在只能和小姨相依为命。”
“哼,心虚了吧,克雷伯格,你就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到最后也不会有人真心为你的作品喝彩。”调香师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作曲家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染上了红色,但他并没有发作。
因为怼了作曲家而心情舒畅的调香师催促起一旁打扫卫生的安室透:“喂,你收拾好了没有,怎么这么磨蹭?”
“啊,非常抱歉,因为酒瓶的碎片到处都是,所以清理起来会多花一些时间。”安室透对着调香师鞠躬道歉,心里却在消化这一大段话中包含的信息。
被调香师的话惹毛了的作曲家在这时发难了:“那你呢,你是薇拉,还是克洛伊?你不如去向摩涅莫绪涅女神祈祷一下,好消除自己那段罪恶的回忆好了。”
“克洛伊已经死了,她早就死了!要是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就好了!我是薇拉,我只是薇拉!”调香师的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
在一旁旁观的画家冷哼一声:“赝品永远都是赝品,你既不是曾经的‘克洛伊’,现在也做不了‘薇拉’。看来双生子多少带点诅咒,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摆在我面前的案例似乎有点太多了。你说对吗,克雷伯格先生?”
作曲家一愣,随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我没有孪生兄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真是抱歉呢。”
调香师愤怒地瞪着作曲家和画家,本想说些什么的她被雕刻家严厉的目光吓退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喷洒香水。
雕刻家敲了敲自己的轮椅:“够了,薇拉,你要让整个房间里都是香水的味道吗?如果你心绪不宁,最好去洗把脸。”
“不不,伽拉泰亚女士,我已经完全没事了,不会再给您造成困扰。”调香师慌里慌张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