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被卷入到这种容易被警方关注的事件中比较好。”
安室透笑道:“没关系,这件事我来办就行,你只需要等我的消息就行了。”
贝尔摩德不悦地瞥了一眼安室透,转身离开了。
就在安室透打电话给救护车的时候,又一个人影从公园的树影中出现。
“什么人?”
走出来的人是教授:“这不是公安先生吗?我们应该好久没见了,哦,奈布也在啊。”
安室透认出了教授是在图书馆事件中出现的那位助理学者,学者的身份似乎能和先知那段回忆中的学者对上。
佣兵无奈地叉了叉腰:“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说克拉克先生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看了梅斯默医生的报告,他的记忆似乎是停留在实验结束的时候了。”
听到“实验”二字,安室透有些急切地发问:“你和那位伊莱先生是同一组的人吗?”
“算是吧,那场实验给我们四个人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在那场实验里,谎言与真相根本就不重要。”教授有些无奈地说道。
佣兵询问:“我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为什么那个时候会选择相信伊莱的预言?”
教授摊了摊手:“你要是见识过a组的那些离奇的事件还活下来后,接下来的实验里有人能未卜先知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世界上总会有那些难以用现代科学解释的东西出现的,那只不过是因为科学还未抵达那样的高度而已。”
“不过说到底,他的预言确实没有出错,我们这组人确确实实被一个‘谎言’击溃了。”
安室透只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被刷新:“看得出来,你们的组织对于科学边界的探索,有一点疯狂。”
佣兵扶了扶额:“所以我才希望你能不要掺和到那些实验里,那是真的会死人的,而且那可不是简单的死亡,‘死掉的人’是会被永远留在庄园里的。”
“说得好像真的有人逃出去过一样,奈布,那时候的你成功了吗?”教授笑了笑。
“我记得你翻看过我的病例,肋骨断了八根,左臂骨折,右前臂骨裂,多处外伤,腿被捕兽夹夹中,还有肌肉拉伤。那样的伤势,我能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