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装扮呢。”
弗清念也不再开口,闭上眼睛靠在软垫上,她伸出手摆了摆。
“出发吧。”
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响起,马车轻晃着移动。
谢元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往边上挪了挪,不敢再表现自己。
北灼言则冷哼一声,有些失望。
白白浪费了一个整治他的好机会。
她到底为什么要带上这人?
明明之前对他不为所动,如今却连出远门也要带上。
北灼言不愿去想,他怕得出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结论,但微妙的酸涩依旧蔓延开来。
于是他看谢元的眼神更冷了。
谢元慢慢盯着那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慢吞吞地缩进了马车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其实他也没有很想去。
能不能把他放下。
闭目养神地弗清念沉默许久,空气中脂粉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皱眉,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她睁开眼睛,看向北灼言,平静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郁。
“要不你还是把他的脸洗干净吧。”
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的谢元:……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是逃不过!
听到吩咐,北灼言立马坐直了身体,表情如沐春风。
“好。”
“保证洗的干干净净。”
谢元连忙举起手,惊恐万分道: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就──唔!”
北灼言不给他机会,捂住他的嘴就把人从马车里拖了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微笑地看着弗清念。
“我们很快就回来。”
谢元瞪着眼睛,不停地向她招手,祈求着不要把他交给这个恶魔手里。
而弗清念……弗清念扭过了头,装模作样地打量着四周,将他的眼神彻底忽视。
谢元:……
不想说话。
怕说的话是遗言。
弗清念等了半晌。
离开的两人终于回来了,不过谢元是被北灼言拎小鸡一样拎回来的。
他动作极其粗鲁把人塞了进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