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脸愉悦地钻进马车坐下。
谢元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洗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本来的模样,只是脸色极其苍白,发丝还在滴着水。
看起来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
弗清念用眼神询问北灼言:你把他怎么了?
北灼言眨了眨眼,唇角的笑就没压下去过。
他轻轻摇头,俯身凑到少女耳边悄悄开口:
“这位公子胆子太小,洗脸的时候看见水里有一条鳄鱼,所以被吓坏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在耳边说话时还带着微弱气流,带起一阵酥痒,弗清念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
北灼言也很懂事的拉开了距离,没再靠的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