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为学子们请愿,前去县衙大堂,鸣鼓喊冤,就状告你陈夫子以公谋私,利用朝廷新令,为自己谋私利。这证据嘛,让县令大人到你的住处,到各处钱庄,到各典当铺查那么一查,不就有了吗?”
“你,你,你如此忤逆夫子,你不怕”
“我不怕,我一身正气,鬼魅难近!倒是夫子你,有没有反省一下,这些年有没有好好教书,有没有好好育人,为何离孔孟之道愈行愈远?”
“谢道颖,你,你要气死本夫子吗?”
“气死你对本学子有什么好处?本学子要的是王蓝田那三个字,给本学子从品状排名表上滚下来!不然,本学子还是会据理力争,绝不向恶势力低头的。”
“你,你,本夫子清清白白,你竟然口吐污泥,说本夫子是恶势力?”
“不然呢?夫子有没有反省反省,这些年每日里有没有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惜乎?等夫子反省好了,自然便会把王蓝田这三个傻气的名字从这第一名的布帘上除去了。”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自然也是可以理喻的,等夫子把王蓝田这三个字,从布帘子上面抠下来,本学子便可以理喻了。所以夫子,你到底抠不抠?你不抠,可别怪本学子亲自动手,丰衣足食喽。”
“你你你,你!”陈夫子捂着胸口,一副他人已破碎的模样。
众学子们目瞪口呆,第一次看见学子敢与夫子吵架!
夫子还吵输了,只会你你你,无能狂怒。
所以这些年来,夫子你到底有没有反省自己?
马文才低着头,掩住自己眼中的笑意不给谢道颖看到,免得这小白脸骄傲。
王蓝田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来,但是听到这里他也不想插了,插了也说不过他,还不如不说,免得涨了他的威风。
梁山伯与祝英台则是相视一笑,三弟好威风啊。
山长含笑颔首,听到这里,他也该“出山”了。
他一路拾阶而下,笑道:“孩子们,听我说。”
众学子们听到声音,纷纷回头,看向了山长。
山长走到他们中间,继续说道:“这个榜上有名只是籍个名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