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他比什么啊,犯不着啊。”
王蓝田停下脚步,阴森森的看着他道:“你这狗奴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竟敢让我放了他?”
“不是啊公子,小的怎么可能这样想?凡是碍着您路的人,都不该活着!小的想说的是,您现在这样去讲堂上找他,这不是,不是落人口舌吗?”
“谁说我要去找谢道颖了?”王蓝田瞪了他一眼,没脑子。
八德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主子不是要找死。
琴书那家伙可不好惹了,上次晒书之时,他一个人就抱了两个满满当当的大箱子,一个他家公子的,一个祝公子的,可把银心乐坏了。
但是,把他吓坏了!以后看见琴书之时,都不由自主地对他客气了许多,再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儿骂他是死平民了。
若今日公子不管不顾的跑到课堂上去找谢公子的麻烦,琴书那家伙不敢对公子怎么样,但私下里,一定会找自己的麻烦的,他不想跟这恐怖的家伙正面对上。
“那公子,您去哪儿啊?”八德连忙跟上。
“去浣衣房!”
“浣衣房?那种腌臜地方,公子您怎么能去呢?有什么事,您交给八德去办吧。”
闻言,王蓝田脚步一顿,停下道:“你找个人,去将谷心莲骗到我房里。”
八德眼睛一亮,立即说道:“公子,您回去等着,八德肯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说完,八德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跑了,不就是个女人嘛,好说。
至于大夫前日说了什么,八德表示,主子都不记得了,那他八德怎么可能还记得呢?
一个称心的奴才,应该要急主子的一时之需。
至于那些长久的事情,自然有主子自己去操心了。
讲堂这边,山长立于堂上,侃侃而谈,兴致极高;
学子们呢,则端坐于下,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的像天线,模样儿甚是好学乖巧。
只除了谢道颖,她就像得了多动症似的,坐立不安。
算算时间,一个时辰又快过去了,她必须去下茅厕了,不然,很难保证她这凳子上不会多出点什么东西来。
只是,这次找点什么借口呢?对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