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道颖也不能因为他说错话了就离家出走,他对她如何,她心里还不明白吗?
他若是错了,她可以骂他,她也可以打他,就是不能离家出走!
地十五号,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地五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屋内前,谢道颖与祝英台正坐在桌边说话;
屋内后,琴书与银心正在安顿大浴桶。
祝英台拉着谢道颖的手,他的手好小,肌肤雪白,十指纤纤,这一看,就是女子的手嘛。
祝英台“噗嗤”一声笑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道颖妹妹啊?”
谢道颖冲她眨了眨眼道:“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英台姐姐啊?”
两人相视一笑,祝英台好笑的说道:“山伯到现在还不知道呢,他认了两个假弟弟。”
谢道颖促狭的说道:“那我明天就告诉他。”
“别别别,你千万别说啊。”祝英台的脸有些红,“如果挑明了,该如何相处啊?”
如何相处?当对象来处呗!
这个问题,放在谢道颖身上它就不是问题。
但是,这是在东晋,1680多年前。
所以,祝英台一切得按这里的规矩来。
是以,谢道颖笑道:“逗你呢,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对我那结拜大哥有什么想法啊?”
闻言,祝英台的脸就更红了:“你,你再乱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不说了。”反正,迟早有他要知道的那一天,现在还是问点现实的问题吧。
“英台,”谢道颖神秘兮兮的问道,“你一般在哪里如厕啊?”
“浣衣房后的女厕,那里女工多,我每次都东躲西藏,心慌的要命。你呢,你去的哪儿啊?”
“师母家屋后,她和两位王姑娘的专用茅厕。”
祝英台恍然大悟,又十分懊恼的说道:“哎呀我真是笨啊,居然没想到那里!”
“没事儿,明日我们一起去,还可以互相放哨,我家琴书可以解放了。”
“那我家银心也解放了。”祝英台看了眼谢道颖的耳朵道,“你怎么没穿耳洞啊,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