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闪过丝丝的懊恼，他按住姜凤卿的手，一把踹开身上的被子，他看着姜凤卿，此时的他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没有褪去的欲念。
他耳根发热的看着姜凤卿。
“卿卿，你……你怎么会……”后面的话顾洵没有说出来，但是从他的眼神当中，姜凤卿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本宫在话本子上看到的，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学以致用的一天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姜凤卿跟顾洵比起来，就显得要自然很多。
她对这种事情并不排斥，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直接……顾洵会接受不了，她可能都不会选择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顾洵：……
话本子里居然还教这种东西？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姜凤卿从床上起身，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洵。
顾洵被姜凤卿的眼神看的发虚。
其实关于顾洵不是真太监的事情，姜凤卿早就已经猜到了，只不过她一直没有选择说破而已。
但是今天的事情却是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面对姜凤卿的眼神，顾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
“曜国每三年都会选一批太监宫女入宫，当年药王谷破灭，本座带着云岑不知何去何从，恰好遇到选拔，又有一个小太监在中途病死了，本座正好就顶了他的位置。”
“就这样？本宫记得，宫里对太监和宫女的筛选一直都很严格，当时负责这件事的太监就没有发现？”
“发现了。”顾洵点头，看了姜凤卿一眼，又缓缓地说了下去。
当时负责这件事情的大太监确实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因为当时死了一个人，他担心人数对不上，所以哪怕发现了顾洵，对外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就在顾洵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成功混入皇宫的时候，那太监却把他叫进了屋子。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那个太监给了顾洵两个选择，一是净身，绝了子孙根，成为真正的太监。
二是让顾洵跟了他……
皇宫里的太监，不少都因为压抑太久，身体上的残缺也让他们的精神变得扭曲。
而当时的那个太监，职位在太监当中并不算低，平日里就喜欢收集一些漂亮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