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成羊毛线,编织而成。”
“什么,竟是羊毛所制。”
众位大臣没想到,这十分保暖的衣物竟是羊毛所制。
而右相的关注点则是在皇帝的那一句小姑娘上,“陛下,您口中的小姑娘可是几月前封赏的乡主,周家小女周岁安。”
皇帝赞赏地看了一眼右相,心想总算有一人抓住重点了,“正是。”
朝臣们瞬间炸了锅,又是那周岁安所制,不知这周岁安是何方神圣,竟能让陛下如此重视。
特别是试用了脚踏纺车之后,众臣对周岁安的兴趣更浓了。
而在杏花村,正计划着搞羊毛作坊的周岁安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朝堂众臣们谈论的对象。
知道萧老将军带着皇帝的口谕来到了杏花村。
从萧老将军嘴里得知,北疆将士们的惨状后,周岁安立刻拍板决定,带着周父拜访了一趟村长家,说了要盖羊毛作坊,带着杏花村的村民们一起挣钱的事。
村长喜不自胜,又有钱挣了,村长开心地召集了所有村民商讨羊毛作坊的事。
第二天,村民们聚在一起,将杏花村里最大最破的一座房子简单修缮了一下,开始了清洗羊毛的工作。
而钩织毛衣,周岁安则是雇了村里的女人们,考虑到一些不必要的因素,凡是入职羊毛作坊的,必须要经过培训,培训合格后才能上岗。
而且还让他们签了保密合同,违约金五百两,一旦将学会的针法透露给别人,就要赔给老周家五百两。
如此高昂的违约金,劝退了不少人,周岁安也理解,于是安抚道:“只要各位婶子们不把学到的针法透露给别人,这五百两不就相当于不存在吗?你们说是吧?”
见还是有人犹豫不决,周岁安只好使出了杀手锏,“钩织毛衣裤的时候,不用你们来我家,在自己家做就行,一片前胸,一片后面和一条裤腿都是五十文,一条胳膊是二十文,多劳多得。”
女人们瞪大了眼睛,这么多,而且还可以带回家去做。
在金钱的诱惑下,杏花村所有的女人都在保密合同上按下了手印。
周岁安虽然上次买了不少羊毛,可是钩织的人多了后,已经消耗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