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在这样的战场上,太过不值钱,但也正因如此,还怜悯着人命的那颗心,才会弥足珍贵。
不过,宋晏和还是反驳道:“可是将军,那些人即便是细作,但被派到这里冒险,估计也不是什么核心成员。
想必没有什么价值,抓到他们之后,不如直接……”
他又做了一遍那个动作,提醒自家将军,不要留下那些人,比较那些人不值得怜悯。
萧祁煜却又摇了摇头:“他们有价值,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告诉我们,是谁派他们来的。”
“以朝廷那些人的脑子,只会当我们已经死了,而且,若不是有神迹,我们也确实不可能还活着,为什么还会派人上来?来看我们尸体吗?”
听萧祁煜这么一说,宋晏和瞬间浑身一震,也想到了什么,就听萧祁煜继续道:“这一年,朝廷的动向实在太奇怪了。
以皇帝那个酒囊饭袋的性子,有人把手边关,他就能高枕无忧,即便我们一时得利,但敌国比较还在,他不可能安下心来的。
若不是有人给他出主意,又许了什么解决的法子,我不认为他有胆子对我们下手,更是连我的家人也一个都没放过。
如此破釜沉舟之举,不是那个没脑子的东西有勇气去做的,真正想这么做的人,还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