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媳妇儿也没说价钱,外头也没听说过要收什么鹅绒的。这真的能赚钱?”
“谁知道呢。反正家里也不同意,要不咱们再等等看看?瞧瞧承良春生,还有李云家能不能赚到钱再说。”
……
他们说的太专注,根本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傅卿和周应淮。
周应淮扛着出头,手上还拎着浇水的木桶,还得腾出一只手来牵着她。
“走吧。”
傅卿没说话,只默默的由他牵着往前走。
经过刘家时,傅卿不走了。
“走,去春生家坐坐。”
两口子进去的时候春生娘正跟他爹在说养鹅的事情,见他们过来,赶紧招呼着喝口水。
“嫂子,刘叔呢?”
“腰疼,在里头躺着呢。你等等,我去喊他出来。”
傅卿正想说不用了,没想到老刘头已经从屋里出来了。
他的身子好像更佝偻了些,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不是说扎针能舒服些吗?怎么还能疼成这样?”
春生爹扶着老刘头出来,周应淮也过去帮着扶一把。
老刘头摆摆手,“马家媳妇儿给我看病从来不收钱,可我哪儿好意思次次都不给。有些药材她那里没有,还得去镇上抓药,家里也没多少银子,也是能省则省。”
腰疼的时候起身和落座最是艰难,老刘头费了点劲儿才坐下,这才舒舒服服的松了一口气。
“马家媳妇儿也说了,药不能天天吃,针也不能天天扎。我这是老毛病,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随它去吧。”
傅卿看了眼周应淮,周应淮点了头,拿着自家农具先回了家。
“刘叔,我有事儿想请你帮忙。”
老刘头笑道,“帮什么忙,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村里现在就你最能干,你想干什么直说就是。”
傅卿也就不绕弯子了,“现在乡亲们都想赚钱,但也有人想要安安稳稳的种田过日子,所以我想让刘叔你帮忙问问,看看村里各家都是什么意愿?”
春生爹娘实在不解,有钱不赚,反而想去种田?
老刘头却点了头。
“咱们两河村祖祖辈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