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这些,吴芝仪也回来了。
见他们两人一声不吭的做了这么大的事儿,吴芝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反手拉过少禹,把一本书塞到他的手里。
“拿着,这是我作为你的教书先生所能为你做的了。”
少禹低头一瞧,是《策论》。
“童生考试前两场是一诗一文,这两场考试我必不担心,只是后面考的就是一策一论。我也是第一次做教书先生,不懂其中究竟会考什么,不过我昨天去镇上买了这本《策论》,特地问过镇上的学堂学的也是这一本。
如果哪里看不懂的你就来问我。不过你天资聪颖,也不用我多操心。”
吴芝仪满是欣慰的看着她最为得意的学生,想着周少禹若是能考上童生,那她也能跟着沾光了。
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嫂子,现在咱们村里最有学识的就是陈方了,为了少禹能考到童生,要不你也去他家问问?”
傅卿只知道陈方曾是左相的人,而且也一定是有学识的人才能得祁帝托付乔氏母子。
可是……
她看了眼少禹,见他也没把这话放在心里,便随口敷衍了两句。
“这本书春生也有吗?”
吴芝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给他抄了一本,一字不差。”
少禹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一人一本,就不用分着看了。
傅卿有点怕吴芝仪追问考恩科的事情,只得赶紧叉开话题。
“大棚已经可以正常种菜了,只是外头全是干草,你家养羊,最好还是注意些,别弄坏,也烧不得。要是哪里弄坏了,往后菜可就长不好了。
这干草也是我特地托徐掌柜找来的,价钱高,也格外难寻,坏了就修不好了。”
吴芝仪点头记下,干脆把羊圈搬到了墙角处。
回去的路上,傅卿远远的就看见老刘头跟儿子儿媳,带着春生一并去了陈方家,相比是请教考试的事情。
她心中感慨,别人为了孩子这样劳心劳力,而自家对少禹,到底是有些委屈他了。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少禹道:“陈方哪儿有我爹厉害,问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