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走稳。”
田意歌不欲与他纠缠,瞥他一眼,继续上路,却不料方才被撞,伤口疼得厉害,她闷哼一声,却没抬得起脚。
前面茹轻惊呼一声,皱着眉头问道:“小歌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这样,我们该怎么赶路呀……”
“你们可以先走,我待会自然能赶上。”
“不必,我身强力健,我来扶你就是啊——”张崖眼神闪烁,又把手落在田意歌胳膊上,实实握住,视线在田意歌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左右摇摆。
怀素原本含着担忧的眸子落在田意歌殷红一片的裙摆上,在猜测伤势如何,现下死死盯着那只不知好歹、握住田施主手臂的手。
心中烦闷,只觉得碍眼,又不知如何碍眼。
成何体统,男女授受不亲,张施主实在失礼。
他漠声开口,夹杂着自己都没注意的冷意:“不必,我们在此休息一阵,刚好我也有些疲乏。”
然后不着痕迹的拨开张崖没有规矩的手,自己找个平地席地而坐。
田意歌已经推开一寸的剑又收回,算张崖命大,收手的及时,否则她定要替张崖管教管教他的手。
其他人见状,也只能在原地休息。
毕竟茹轻和张崖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怀素,他们还要靠怀素的修为庇护自己呢。
休息了约有半个时辰,眼看着田意歌脸色好转,张崖再也坐不住,却不自己开口,而是饱含深意的看着茹轻,语气轻松,好似说笑着道:“释安师父与田道友的情谊真是让人羡慕,我瞧着这会田道友受伤,释安师父也难受呢。”
一句话惊了三个人。
怀素皱眉,他心中确实担忧田施主的伤势,但出家人慈悲为怀,何况自己与田施主是旧识,他担心也是正常的,怎么从张施主口中说出的话,如此奇怪。
田意歌从闭目养伤的状态中出来,睁开眼睛看向怀素。怀素皱着眉头,好似有些不快。
田意歌苦笑,眼神落寞下去,他这哪里是为自己担心,听完张崖的话,怕不是对自己厌烦都有。
茹轻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张崖话里的主角,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既然田意歌执意要与她作对,故意争抢释安,她也不会善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