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初,楼家就不该改弦易辙。”
在黑夜彻底降临后,楼老才轻声自语着,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了话筒。
电话通了。
楼老开门见山:“台台,是我。”
“爷爷。”
盘龙县的一栋小院内,系上小围裙准备去做饭的楼宜台,看了眼看电视的秦袭人后,才说:“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为了三婶的事?”
楼老不答反问:“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我们没有做错,只是崔向东太奸诈了。”
楼宜台刚说到这儿,就感觉被隔着衣服薅了一把。
疼的她一咧嘴,怒目看向了袭人。
袭人眸光警告:“当着我的面,不许诋毁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