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崔向东瞪了眼楼宜台,坐在沙发上端起了盘子。
小心翼翼坐在沙发角落中的孙尚如,亲眼目睹崔向东训斥陈家的长孙夫人,就像骂臭袜子那样。
后者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殷勤的给他倒了杯水后,就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了。
但她绝不敢多想。
更不敢对外乱说。
有些事啊,最好是烂在肚子里,才能活得更长久些。
楼宜台则在打量着孙尚如。
心中感慨:“早在她来盘龙县工作时,我还在上学。那时候我在她的面前,应该没多少存在感吧?可现在呢?哎,只能说造化弄人。”
猪猪则左手托腮,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崔向东吃饭。
就当楼宜台和孙尚如不在,眸子里只有她的向东哥哥。
吃饱喝足。
崔向东点上了一根烟,对孙尚如说:“你可以说了。”
“好的。”
孙尚如赶紧答应了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半个小时后。
她把拿出了那份密密麻麻的名单,和几个电话号码。
崔向东随便看了几眼,递给了猪猪。
问孙尚如:“卢某人在离开盘龙县时,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什么时候再回来?”
楼宜台抢先说:“他倒是和我说过,三天内不会去单位。”
孙尚如也说:“他告诉我说,外出三天。”
“嗯,那就是三天了。”
崔向东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客厅:“孙尚如,你跟我来院子里。”
有件事,他不想让猪猪和二楼参与。
楼宜台和猪猪也知道,有些事她们最好不要听。
就研究起了那份名单。
院子里。
孙尚如弯着腰,说:“再给他用一次药,他就会疼的死去活来,还在其次。关键是,他的呼吸会很艰难。得哀嚎十多个小时,才能给活生生地憋死。被憋死之前,他有可能会用手指甲,把自己的脖子豁开。这种毒,是我从最纯的毒里面,给提炼出来的。就是对呼吸神经系统,造成最可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