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崔向东,站在天陕经济发展的大利益上!给他儿子的母亲商皇做工作,支持她接受托拉吉的追求。”
商玉溪——
冯贺敏和姬海波——
“呵呵。”
袭人发出了笑的音节,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毛。
语气轻蔑:“我秦袭人活了二十多年,自以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多卑鄙的人也都打过交道。却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劝说别人把自己的女人让给老外时,还理直气壮的货色!是谁,给你们姬家的勇气?就因为你们姓姬,就以为自己是周武王了吗?”
商玉溪——
冯贺敏和姬海波——
呆呆的看着这个新晋小少妇,脑浆变成了豆腐脑。
“今天,我把话搁在这儿。”
袭人抬手屈指,轻轻敲打了下案几。
却起身,走向了门口。
“我云湖崔家长子的母亲,谁敢垂涎她,谁就去死!”
“谁敢劝她为了大利益,就去委身老外,那就试试看。”
“这件事和江南商家无关,我云湖崔家接了。”
“谁不服气,来找我崔家。”
“看看我崔家的刀,锋利不锋利!!”
丢下这番狠话后,袭人出门扬长而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
老半天后。
商玉溪架起了二郎腿,端起茶杯细细喝水时,脚尖还不住地轻晃。
满心的烦躁和愤怒,全都荡然无存。
只是心中感慨:“崔向东他老婆,简直他娘的太狂了。”
冯贺敏和姬海波,也迅速的清醒。
“商书记。”
姬海波苦笑了下:“您看?”
“姬总,我知道你们也很为难。更知道你们因托拉吉的跋扈,很是愤怒。你们也不想明知道这是在冒犯我商家时,却又不得不为了天陕经济发展,找我们来协商这件事。不过。”
商玉溪苦笑了下,话锋一转:“秦袭人刚才说的很清楚啊,这件事和我们商家没关系。毕竟半夜的儿子,确实是云湖崔家的长子。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商家对半夜,还真没多少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