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想听听他们的故事。”陶奕希立刻说出她们几人的心思。
“就你们说,我们听。”程筱语补充道。
温婉和赵恒熙立刻点头附和。
没办法,她们四人向来默契,有什么想法不用说就一致。
林正明一怔,没想到是提这个要求。
“当然可以!”他满口答应。
旋即就有随行的领导安排出一间宿舍让他们走进去。
当下宿舍里满满挨挨挤满了人。
战士们立刻从别的宿舍搬来凳子,空出一个位置围坐在一起。
程瑾瑜坐在凳子上,询问一位战士:“在这儿住得习惯吗?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那战士立刻起身,挺直腰杆,大声回答:“报告首长,一切都好!部队就是我们的家!”
那声音响亮得让几个没来过部队的姑娘目瞪口呆。
这战士回答问题都是吼的吗?
他的吼声震得宿舍玻璃窗嗡嗡作响,温婉她们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
程瑾瑜却颔首微笑,伸手示意战士坐下:放松点,今天不是来检查内务的。”
“今天跟我们一起来看你们的还有我们综发部的温婉主任,新闻司的赵恒熙副司长,”程瑾瑜介绍道,“她们想听听你们平时的生活,作为今年征兵宣传片的素材。你们畅所欲言,说你们想说的,有困难说困难,有快乐就分享快乐,都随意。”
程瑾瑜的话说完,宿舍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突然,坐在最边上的列兵李建军突然举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报告!我我能先说吗?”
这是来自甘省农村的小伙子,入伍已有五年,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却亮得像淬了星子。
“当然可以。”程瑾瑜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李建军接瓶子时,袖口滑落露出半截手臂——那是被高原紫外线灼伤的深褐色皮肤,与原本的军绿色形成鲜明对比。
“三年前我在昆仑山哨所执勤,零下三十多度。”李建军咕嘟咕嘟灌下半瓶水,“那天我负责站岗,突然听见山脚下有动静。打着手电往下照,发现是只藏羚羊卡在冰缝里了。”
赵恒熙让李睿泽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