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侍者的事。
也就是说,侍者应该落在其他人手中。
到底是谁呢?
乔曼想不出,只能咬着牙忍痛上车,开车前往法国医院医治手腕。
傅安安站在陆师长宅子门口。
管家果真不再把她拦在门外,而是客客气气引进门。
陆师长和陆太太坐在客厅等待,笑脸相迎。
傅安安礼貌一笑,“陆伯父,陆太太,打扰了。”
“傻孩子,我跟你父亲相交多年,客气就见外了。”陆师长哈哈大笑。
陆太太递给傅安安一杯咖啡,笑道,“你这个大老粗,一说话嗓门就大,别把安安吓到了。”
傅安安微笑回道,“陆伯父乃性情中人,安安只想亲近,不会害怕。”
陆太太动容,拉住她的手,“好孩子。”
傅安安反手握住,见气氛融洽,开口提了提父亲和兄长的事。
没想到,陆师长勃然变色。
傅安安随即感觉到,陆太太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她神色不变,笑容恬淡。
陆太太拿出雪白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安安,不是老陆和我不肯帮你,实在是,你父兄连同他们的直系部队都死了,换句话说,知情的人都死了,无从下手。”
“是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父亲和兄长,翻不了案啊。”陆师长叹气。
傅安安的心沉沉往下坠。
如此说来,整件事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也许,如她预料的那样,父兄不是汉奸,是有人栽赃陷害。
“谢谢陆师长和陆太太,叨扰了。”
回到傅公馆。
傅安安没胃口吃饭,喝了杯咖啡,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