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站起来,心神不宁地来回走动。
正打算自己要不要去傅公馆走一趟,就看见朱乾川顶着细碎的雪花,脸色沉黑走进来。
进门就给她甩脸子,怒火沸腾。
“你不是确定傅安安死透了?可她不仅活得好好的,还以偷盗的罪名,把姆妈和黄妈送进了警备司?”
“全军部的同僚都在笑话我,笑少帅府空壳子穷得叮当响,需要姆妈去傅公馆偷钱过日子。都是你,你干的好事,你怂恿姆妈去傅公馆丢人现眼。”
“现在姆妈和黄妈被关押在警备司监牢里,这事还没完,再多拘留两天,少帅府的名声,彻底烂臭,臭名远扬了。”
朱乾川越说越恼火,恨不能回到昨天晚上,掐死那个同意乔曼霸占傅公馆所有钱财的自己。
明明他不想那样做的。
都是乔曼怂恿,不断吹枕头风,害得他脸面丢尽。
以后在军部众同僚面前,连头都抬不起。
“你不是说那个戴奎笙杀人如麻,又立功心切,傅安安跟日本人间谍勾结,落在他手中必死无疑?
现在傅安安没死,我却听说,戴奎笙办事不力已经被撤销站长职位,明天新上任的站长即将到位。”
“阿曼,从你进门,少帅府的丑闻一件接一件地发生,名声也越来越臭,以后,你就安生过日子,别再搞七搞八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