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利的占有欲,经常去纠缠安安。”

    “哪怕安安对他厌恶至极,他也照样纠缠不休。”

    “一旦我与安安订婚成功,安安就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过段时间,也将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到那时,他对安安那些愧疚悔恨与不甘的复杂感情,就再也找不到出口。”

    “所以他孤注一掷,趁乱掳走了安安。”厉枭面色沉沉。

    顾斯铭脸色微变,“阿祥虽是安安的司机,但也是安安看中的人,如果是朱乾川,他为何要杀害阿祥?”

    “这也是我猜不透的疑点。”厉枭冷声说。

    接着捏了捏眉心,眸色一寸一寸冷下脸,带着挥之不去的担忧:“我更担心的是,安安落在朱乾川手里,毕竟没有生命危险,但如果她落在了厉绍手里,就只有一个结果。”

    死亡。

    顾斯铭也想到了。

    “厉绍此人骨子里阴邪残忍,爱好各种虐杀手段,不求过程,只问结果,最喜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安安真落到他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再怎么冷血残忍的畜生,也有软肋。”厉枭眸光冷透。

    他的声音低沉,音量不高,但在血腥扑鼻的验尸房里格外凌厉。

    顾斯铭已经确定了阿祥身份,没找到任何线索,便挥了挥手,让两个小警察把阿祥的尸体带走,找块风水宝地,妥善安葬。

    为了安安而死的忠仆,值得尊重。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警察署。

    王副官长跳下汽车,火急火燎跑向厉枭。

    “督军,厉绍的儿子被我带来了,但老大帅的姨太太哭嚎撒泼,扬言要赶去老宅子,找老夫人的麻烦。”

    厉枭眉头拧紧,“先回老宅子。”

    随即回头对顾斯铭沉声吩咐,“厉绍那边,由我摁死他,你安排人监视朱乾川,我还是觉得他大有猫腻。”

    “行,我来安排。”顾斯铭道。

    厉家的老宅子。

    往日平静祥和的气氛,被一道尖酸刻薄的叫骂声打破。

    厉老夫人坐在主位,喝了一口又一口疏肝清心茶,还是有一团火气在心头突突直冒。

    “有话好好说,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