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路西子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屈辱和痛苦的泪水。
叶凡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你口中的那个徒弟，陈凯，已经被绳之以法。”
叶路西子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真是报应不爽！”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那是喜悦的泪水，也是解脱的泪水。
“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今天，我请你喝酒！”
叶路西子擦干眼泪，豪爽地说道，“西伯利亚的烈酒，你敢不敢喝？”
叶凡从叶路西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真诚和坦率。
他相信，这个女人，并非恶人。
“有何不敢？”叶凡微微一笑。
两人来到叶路西子的营房，叶路西子从床底下搬出一个大坛子，坛子封口处，泥封得严严实实。
“这是我们西伯利亚最好的烈酒，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享用！”叶路西子拍开泥封，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两人席地而坐，叶路西子倒了两大碗酒，递给叶凡一碗。
“干杯！”
两人碰碗，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如同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燃烧，辛辣而刺激。
几碗酒下肚，叶路西子的脸色泛起了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恨叶落天，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叶路西子眼神迷离，语气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她哽咽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痛苦和矛盾之中，我恨他，却又无法割舍对他的思念……我恨他，但是他留给了我和母亲一笔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