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想起当初在禁地中,霍景川那样极为反差的一面。
明明是居高临下相当具有压迫感的男人,然而此刻不管是凸起的喉结、浅淡的薄唇、或者是线条流畅的胸膛,都让人很有欲念。
男人的眼泪,恰恰是女人的兴奋剂。
但是沈思宁也知道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所以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得让霍景川喝了解酒汤清醒起来才行。
可是对方却好像非要固执地得到答案。
“我不喜欢你。”
“哦,可我喜欢我自己。”
“沈思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喂你喝解酒汤。”
“沈思宁。”
“怎么?”
“……”
霍景川确确实实喝下了解酒汤,可紧接着,他就猩红着双眼深深吻了下去。
“是你先来招惹我。”他嗓音很低。
霍景川掌心宽厚有力,和沈思宁十指相扣的时候,带着滚烫气息。
常年处在悬崖边上的人,总是会摇摇欲坠,所以霍景川潜意识推开了对方很多次。
可是沈思宁只要拉住他一次。
就这么一次而已。
他便彻底抓住不想松手。
这是一个很深的吻,连解酒汤里放置的冰块,都逐渐融化在两人唇齿之间。
这也是沈思宁从未有过的感受。
冰冷。
滑腻。
甚至化成一滩温热的水。
“霍景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微微喘息着。
随着冰块融化,两人的唇瓣上都仿佛沾染有透明而又拉扯不断的丝线。
沈思宁每说一个字,便被吻到难舍难分。
霍景川吻在她脖颈:“做。”
沈思宁:“……”
这人完全是已读乱回。
或许是因为之前开过荤的原因,霍景川的吻技相当让人沉溺,从锁骨往下吻到动情。
不仅仅是霍景川,连她都开始发烫。
谁都不知道床头柜的暖灯是什么时候被推到地上的,在整个休息室都陷入漆黑无比的时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