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对上江南的眼眸，实在不忍心说谎，如实说道：“我最先开始确实想利用你。”
江南攥住对方手指的手微微松开，想要收回时。
被鹿鸣攥住。
“但是！我现在改变想法了，我不再想让你去做什么第一天道，只要你幸福快乐长大，以后做个温良之人便好。”
“为…什么？”
女孩的眼眸里满是不解，明明一开始只是看上她的能力才会收她为徒，如今为何会改变想法？
“嗐！都是我那该死的胜负欲，总想让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赢过那老八婆带出来的臭小子。转念想想，输了又如何，又不会掉块肉。”
“死八婆？是谁啊？”
鹿鸣赶紧捂住她的嘴，及时制止道：“呸呸呸！你不许乱学！”
见江南点头，他才撒开手，讲述道：“她叫鹤唤，与我双生，各自掌管阴阳，我们本为一体，却在互相较劲。你也看到了，我收的学生都为女子。”
江南似懂非懂点点头。
“所以不难想到，那八婆收得弟子都是男的。”
“嗯。”
“知道为啥我说自己是收学生，而她是收弟子吗？”
鹿鸣不给江南时间反应，自问自答道：“因为啊！鹤唤每次收到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拜师。而我不同，只是单纯传授她们术法，并未行拜师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若是不能对彼此负责，还是不要草草拜师为好。”
“那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我们每隔百年会让彼此最为得意的学生进行比试，而我从未赢过。”
鹿鸣一脸慈爱，揉揉江南的头，继续道：“我想过让你为我争脸面，可是想想，脸面怎是靠别人争的。”
江南没有意气用事，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我会赢。”
“那些臭小子，一个个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我的小徒儿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摧残？你放心，只要有为师一日在！天塌下来，有为师替你顶着。”
江南被这句话逗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的徒儿，笑起来就是好看。好了，快睡觉吧。”
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