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该怎么办的时候,他面前浮现出一张卷轴。
鹿鸣灵光乍现,突然想到对策。
“南南啊。”
江南眉头微皱,嫌弃道:“干嘛?”
『莫名喊我,准没好事。』
“为师呢,要离开一段时间。”
“几个时辰?”
“短则半月,长则一月。”
江南脸上的不耐烦消失,换成错愕。
交叉在胸前的双臂缓缓放下,垂下眼眸,伸出的手不停摩擦棋奁lián里的棋子。
过了许久才说道:“我知道了。”
“你就不好奇为师要去哪儿吗?”
“师尊想说自然就说了,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是吗?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鹿鸣说罢,起身离开了她的小院。
江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目送鹿鸣离开,而是从棋奁中夹出一枚白棋,继续下那还未决出胜负的棋局。
洛时予坐上鹿鸣刚刚的位置,看着桌面上的棋局。
错综复杂,完全映射了江南的内心。
再落一子,白子便可胜出时,江南将手中的棋丢回棋奁中,起身伸了个懒腰。
洛时予不解的看向江南,他不明白。
【明明只差一步,老师为什么停手了?】
江南撩了下头发,释怀笑道:“没用的,我赢不了的,毕竟我没有师尊那么不要脸,贯会耍赖皮。”
『赢不了的,下多少次的结局都一样。』
【什么意思啊?】
洛时予的视线跟着江南移动,试图在她的行动中,看懂些什么。
直到她临睡前,摘下头上的发带,捧在手心看了许久,才听到下一句心声。
『这场博弈打一开始我就输了,还是我心甘情愿的。』
江南似乎想透了些什么,嘴唇勾起一抹笑,将发带绷在手腕,躺上床,没一会便甜甜睡去。
第二天一早,没有被鹿蹄踢开的门,也没有鹿鸣的吵闹声。
安静到连落花的声音都听得见。
江南并没有表现的太过落寞,去到庭院对着那棵合欢树打了个招呼后,徒步上了鹿鸣常常背她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