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难掩的柔色,但听容浔提到盛景炎和唐雅颂眼底掠过冷意。

    “她总不该是个蠢货。”

    “盛景炎心不在她身上,想跟盛景炎在一起只能困住盛景炎,以唐家的势力,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事。”

    只要中间不出变故,盛景炎只会被困在这里。

    他离不开唐雅颂,许愿也摆脱不开她。

    他们就该一直……一直纠缠在一起。

    容浔离开后,公寓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傅京礼打开许愿曾经的衣帽间,里面堆满了各类华服,最多的还是红色的礼服和色彩鲜艳的礼裙。

    那些红裙单独摆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华美奢侈耀眼。

    然而他脑中闪过的却是离婚后参加晚宴遇到许愿那日,她决绝的剪碎那件红色礼裙,红色的碎片在静谧的黑夜纷纷洒落,像是她早已碎裂的心扉。

    他仍记得那晚许愿望向他时破碎中带着几分决意的释然。

    那件礼裙代表什么呢。

    代表许愿想要跟他彻底分开的某种决心。

    那么多年的感情,他怎么能轻易放手?她想离开,他就要给她离开的机会吗?

    明明最开始是她先招惹了他。

    一条红裙子,他可以给她很多条,用来弥补那天晚上的过错。

    傅京礼举起手机,将房间内的所有红色礼裙拍下发到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