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却还是掩藏住眼底的冰冷之意。

    深夜,傅嘉誉肿着眼睛睡过去,傅守越用冰块为她冰敷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沉睡的睡颜不由轻微叹息。

    离开傅嘉誉的房间,傅长海早在客厅等候多时。

    看到他出来,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到他脸上。

    傅守越没有躲,他就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望向傅长海,唇角不带半分笑意。

    “父亲,请问我做错了什么事。”

    傅长海砸来的杯子傅守越完全不躲,杯子结结实实的砸到他额角,额角渗出鲜血顺着侧脸滴答滴答落到光洁冰冷的地面。

    傅守越垂眸,眼底仍带着点温和笑意。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迹。

    “父亲觉得我做错了吗。”

    傅守越笑吟吟的开口询问。

    傅守越手狠狠地拍着轮椅扶手,声音里面带着难以言喻的怒意。

    “你该知道我不想让嘉誉接触这些!”

    在傅长海心中傅嘉誉就该生活在象牙高塔中,永远都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而不是被现实磋磨。

    他要把最好的一切给嘉誉……

    “父亲。”

    傅守越抽出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掌心的血迹,他声音温和却带着毫不退步留情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