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从国外回来见到温然那天。

    至今仍记得傅守越告诉她即将出国后哄她睡着一个人去了别墅顶层的阳台,那是冬夜,他一个人靠在横栏边,他甚至没有穿冬衣,只套了件羊毛衫,还是少年的他身姿高挺纤瘦,即便是羊毛衫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臃肿,多了几分清俊。

    傅嘉誉找上来时他脚边多了不少烟头。

    那天的夜是很冷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她不明白这样的景色有什么可看的。

    她仍记得那天她看到他时他的眼底都是惆怅和迷茫,像是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在哪里的稚子幼童。

    傅守越看到她时第一时间灭了烟,牵着还迷迷糊糊的她回到房内,担心她被冷风吹到感冒特地煮了红糖姜水,她不爱喝也哄着她喝了一整碗,她特别委屈的指控傅守越说:“哥哥,我好像变成了快要出土的红糖姜块啊。”

    傅守越笑了。

    他长得好看,哪怕是笑起来也是好看的,那张俊秀儒雅的脸上溢满笑意。

    她那时也确实呆愣愣的夸他:“哥哥,你真好看。”

    明明还在生气被哄着骗着喝了一整碗红糖姜水却还是沉迷他的美色,傅守越笑的眼睛弯弯的,他伸出手揉弄着她的发梢。

    “嘉誉也很好看,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