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

    “她肚子里说不定都有了我的种了!你们把我打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父亲了!”

    “你们打!你们再打狠点!打死我啊!”

    唐年往后喊着,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打人的震惊愤怒却又害怕唐年说的是真的。

    不管什么年代,想要毁掉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造对方黄谣,他不过是随口胡诌几句,那些人就全都信了。

    唐年得意。

    马诗琪气到胸腔不停起伏:“叔!打死他!我跟他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

    唐年不要脸的在地上翻滚着开口:“马诗琪你不能得了便宜尝到甜头就把我踹开啊,我可是你男人!”

    “你给我闭嘴!”马诗琪愤怒。

    “你这么着急生气不就是被我说中了!甜头你都尝了,你也快活了结果现在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你就要弄死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你不可能承认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下放!你就为了这个要害我!”唐年说的振振有词。

    马诗琪被气的浑身发抖:“我没有跟你……我没有!”

    “怎么没有!我可清楚你身上哪个地方有痣,你臀部有颗红痣,我不仅摸过还舔过呢!我就是你男人!”

    唐年随口胡诌冤枉人的话让现场的人都惊了,本来都站马诗琪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