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为她开了药水挂上点滴瓶。

    她躺在病床上,随着血管内输入的药液。

    滴答滴答。

    她觉得眼皮逐渐沉重,呼吸逐渐匀长。

    她好像越来越困了,是最近太累了吗。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恍恍惚惚的好像听到主治医生在房间内跟谁打电话。

    “人已经在我手上了。”

    “颜佳雨那个疯子真是没轻没重,刺了个小口子,不过肯定不会留疤。”

    “对,老大,我这就把人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