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主动出手,是他自己将他自己逼到了绝路碰了禁品。

    傅守越一直记得傅嘉誉是如何被这个人吓晕吓哭的,他记得傅嘉誉扑进自己怀里说蜈蚣好可怕从自己手臂上爬过去那一块皮肤都烂掉了,她又疼又痒,又想到蛇缠在手臂那种冰冷黏腻的触感,她不停的哭,因为这件事几乎一整月都没有睡一个好觉。

    他当然会报复,会惨烈的报复。

    如果动他,他或许笑笑就过去恶劣,甚至不会放到心上。

    但动傅嘉誉就是不行。

    在那个男人碰了禁品的当晚,又一次飘飘欲仙的仿佛出现了幻觉,傅守越安排人在他冰冷的出租屋里倒了整整一麻袋被拔掉毒牙的蛇,以及蜈蚣和蝎子,甚至黑白有交不上名字的长脚毛毛虫,那些恶心的丑陋的看一眼就会做噩梦的虫子就被倒在他的床上。

    他正躺着的床上。

    男人半夜是被疼醒氧醒的,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滑腻的东西在自己身上蠕动,还有那种像是有虫子在身上到处乱爬的感觉,好像在啃噬他的皮肤,又疼又麻又氧,还有几处火辣辣的疼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伤了。

    他先前飘飘欲仙的太忘我,根本没有反应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等清醒后身上爬满了虫子,脖子上海缠着两条手腕粗的青色的蛇。

    男人惨叫的从床上跳下去,却发现地上也都是这些虫子。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氧好像全身上下都是这些鬼东西。

    他刺耳的尖叫,直到这一刻才完完全全的体会到傅嘉誉当时的痛苦。

    他半夜穿上衣服逃出去,因为吸食禁品被人举报,浑身疼痛的被抓进了警局被关起来。

    他当时整个人已经魔怔了,不停地说这是傅嘉誉的报复,一定是傅家人做的,可没人会信。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没人会去管这件事。

    傅守越早就已经暗处打点好了,绝不会深入调查这件事。

    他只有被折辱的份儿。

    傅守越的狠自这件事开始傅嘉誉就知道了。

    她不是蠢货,在那之后听到了对方的结局,父母入狱,公司易主,家族落魄,而他浑身脏病海吸食禁品被扣押。

    这样一环扣一环,像是要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