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做法被很多人笑话。

    夏晓禾挑了挑眉,“不告诉你!”

    “你?”陈红玉气结。

    陈致远问她,“你不在厂里上班,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我,我回来看看爸啊。”陈红玉心虚解释。

    她其实就是想趁中午午饭时间回来,看看夏晓禾这女人在干嘛。

    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晚夏晓禾搬到家里,她总是不放心,怕这女人趁她不在进她屋,偷她东西。

    她的抽屉里还有她的钱夹子呢,忘记藏了。

    还有她的雪花膏,那是她攒了一个月的工资才舍得买的,怕夏晓禾偷用。

    还有她柜子里的衣服,万一被偷穿了呢?

    总之,一万个不放心。

    “我没事,你回去好好上班。”陈父道。

    陈红玉撇撇嘴,“那行,我走。”

    出了爸妈的屋,她赶紧回到自己屋,东西都在,衣柜,雪花膏都没人动过。

    不过,还是得买把锁锁门才好。

    以前都是一家人,这房门不用上锁,现在多了夏晓禾这个外人,这锁得买。

    下班就买。

    陈红玉从钱夹子里拿了钱就又走了。

    中午,杨文秀做的午饭。

    午饭后,夏晓禾背上自己的黄布包。

    这个黄布包,是她自己缝的,是当年看下乡的知青们背的,她羡慕,就找了旧布缝的,上头还缝了‘为人民服务’几个字。

    背好后,她就要去陈父工作过的钢厂。

    “我跟你去。”陈致远道。

    这是陈家的事,是父亲的事,陈致远觉得要出头也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