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嘛,可我男人有啊,竟然能哄着他的姘头给我花钱?

    哈,这样一想,致远他是多爱我啊。

    他这么爱我的话,以后我一定得对他好点。”

    夏兰香,“”

    “行了,还有别的秘密说吗?”夏晓禾笑问。

    夏兰香不甘的瞪着她,“夏晓禾,你别装了,其实你心里早就在哭了,对不对?自己男人有别的女人,这是多么的耻辱?”

    “是啊,你说的可真对。”夏晓禾便顺着她话,还做模做样的虚抹了把眼角,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所以呢,这种耻辱怎么能忍?回头我一定得告诉致远,让他那个姘头起码得给我买副金镯子才行,对了,还要有金项链,你看,我这毛衣外头还是配个金项链是不是就更有气质了?”

    夏兰香双眸瞪圆,死劲盯着她,好像要扒开她脸上虚伪的皮。

    为什么她能笑的这么开心?

    不,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是,假笑她又怎么看不出?夏晓禾这分明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眼睛里都是笑意。

    “夏晓禾,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为了所谓的金镯子金项链和所谓的钱财,竟然连自己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都能忍?”

    “是啊,我就是这种人啊。”夏晓禾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她惊呼一声,“呀,我差点忘了,早上我妈说在灶洞里给我烤了两根红薯呢,现在差不多该能吃了。”

    夏兰香,“”

    “行了,不跟你啰嗦了,我回去吃烤红薯来慰藉我内心的悲伤去了。”

    冲夏兰香摆了摆手,夏晓禾骚包的甩了一下轻盈的卷发,双手插兜闲闲的踱步往家去。

    夏兰香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为何没感觉她的悲伤,自己反而觉得胸腔里充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和憋闷,好像要爆炸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