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走了,还给家里留了诀别信走的。
这就是真走了啊!
丁家老两口真的慌了。
“周瑞,丁毅他走哪儿去了?啥时候回来啊?”丁母问话时,嘴角轻颤,都快要哭了。
周瑞叹气,“不知道,早上我跟二哥要去送他,他不让,说是到火车站,随便搭哪趟火车,坐到哪儿算哪儿。
至于啥时候回来?也不清楚,他说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那你们咋不拦拦?”丁父有些抱怨道,“他这一个人去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要咋活?”
王连兵道,“咋没拦?拦的差点打起来了,可没用,他还立逼着一定等他走了,才让我们过来说,不然,就不认我们两个兄弟了。”
“这孩子最近脾气咋这么倔呢?连父母妹妹不管了,连你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不顾了,他到底想干啥啊。”丁母终于捂着嘴哭了。
周瑞道,“婶子,还是先看信上咋说的吧,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不过,丁家老两口不认字,丁凤一大早被田雪梅叫走了,说是她二姐找她有事。
于是,周瑞就又拿回信,帮老两口念。
“爸,妈,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了,我知道你们一定很难过,可能还会愤怒,但无所谓了,从小到大,我从没为自己活过,这一次,我想放任自己一次,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丁父愤怒,“他就只顾自己活,不顾我们这一家老小了?”
王连兵脸一冷,“叔,先听周瑞念信。”
周瑞看了两个老人一眼,继续念,“我知道,你们一定又会觉得,是因为跟红玉的事让我受刺激了,其实不是这样,真正让我受刺激的是你们。”
“我们?我们咋了?”丁母一脸受伤不明所以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先听听信里你儿子咋说的吧。”周瑞淡声道,“真正让我受刺激的是你们,我从小便极尽维护的父母、姐姐、妹妹,一直以来,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你们,然而,你们却也伤我最深。”
丁母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瑞,想要反驳却又没开了口。
周瑞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