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红玉的事,不怪她,是我自己不想拖累她才主动要跟她分手的。
从前,我只以为咱们家只是穷一点,但是我只要更勤劳一些更刻苦一点,我们全家人一起努力,劲往一处使,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我费心思的想帮爸支个鞋摊,托关系给妈找了包午饭还能挣钱的活,只让小凤学习之余帮忙做点家务。
我以为大家会很乐意改变,很会乐意劲往一处使,把日子往好里过。
可是你们都是啥样的?你们觉得是我受刺激了是疯了是折腾你们?
难道你们是什么地主老财吗?连稍稍做点事情为家里挣点口粮都不能了?
小凤又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吗在家里繁忙的时候,帮着洗个衣裳做顿饭就能让她委屈的哭?
要是你们都觉得干这一点活就是委屈了你们折腾了你们,那我从十三岁起就开始在外卖苦力赚钱算什么?
十三岁,不正是小凤现在的年纪吗?可是,爸妈,那个时候我在车站码头,几十斤甚至上百斤的东西,我不照样咬牙扛着吗?
你们谁又想过我的委屈了?”
“啧。”王连兵听着直摇头,“这也太惨了些,叔,婶,老实说,丁毅不会是你们抱养来的吧?”
丁父顿时气的脸皮都在抖,“你小子胡说。”
“是,我胡说。”王连兵立刻附和,“叔,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就是奇怪吧,不是抱养来的,你跟我婶咋这么使唤儿子啊?这比那拉磨的驴还惨呢。”
周瑞也没再继续念,也是跟着责怪道,“是啊,二哥说的没错,叔,婶,你们咋舍得的吗?我记得以前叔你以前也会收收废品,也会出去揽活赚钱的。
婶子从前还会糊糊纸盒,帮人浆洗衣裳、带带孩子赚钱的。
可自打丁毅辍学干活之后,你们俩就全都闲下来了。
那时候叔也才五十多岁吧,婶子就更年轻了,四十出头而已。
你说你们两个那时也算壮年,咋就舍得让个孩子养家?”
丁父脸色铁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窘迫的,一时竟搭不上话来。
丁母只哭着解释,“不是的,我们咋能舍得吗?他爸那时候天天干活伤了腰,不能干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