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啊？”
“啊什么啊？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杨妈妈白了乔希一眼，“你都不想想，像张花花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突然卖给你姑娘？”
莫名其妙被说蠢，乔希属实高兴不起来。
“杨妈妈，咱不带人身攻击的。”
“咋了？蠢还不让人说了？”杨妈妈冷笑。
乔希不想骂人的，可这个杨妈妈实在是太过分了。
“难怪你们百花楼生意这么差，原来是杨妈妈嘴巴太臭，熏着客人来了。”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
什么玩意儿，也敢骂她！
杨妈妈气得脸都绿了。
好好好，她嘴臭？
那她就臭到底。
“我们百花楼生意是差，可你那青楼又能开几日？
就这几个得了花柳病的姑娘，往那里一站，谁还敢去你们家青楼？”
乔希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杨妈妈，满眼不可置信。
“什么？花柳病？”
“不然呢？”杨妈妈耸了耸肩，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乔希要炸。
特么的。
她这是被张妈妈给坑了？
见她脸黑得能滴出水来，杨妈妈心情大好，把面前装着瓜子的盘子，往她跟前推了推。
“来，吃点瓜子，消消火。”
消个屁火，瓜子只会令她上火。
乔希没有理会杨妈妈，大步走到莺莺几人面前，问道：
“你们都得了花柳病？”
几个姑娘又羞又臊，咬着嘴唇，默默点头。
乔希握了握拳，气得肝疼。
要不是杀人犯法，她这会儿真想去把那个狗娘养的张妈妈给一刀嘎了。
亏她那会儿还对她感恩涕零，觉得她是个好人。
杨妈妈看热闹不嫌事大，走到乔希面前，阴阳怪气道：
“我说你蠢，你还不信，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
寻常人家的清白女子，一个只要几两银子。
你可倒好，花了五千两，买了七个得了花柳病的青楼女子。
你说你这脑子，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