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以摆脱一些临摹了,自己写写字帖。

    鹦鹉在一旁候着,最近齐姣的身边都少不了人。

    以前练字,她都是自己在内室,有事才叫宫人。

    眼看着齐姣随时要生的样子,祝嬷嬷还是不放心,说是要有人随时看候着,就怕一个措手不及。

    祝嬷嬷昨晚才守了夜,现在就到了鹦鹉。

    主子练字时很是专心,鹦鹉虽然懂一些字了,但对这些书法还是不怎么了解。

    只觉得自己的主子厉害,而且好看。

    柔软的毛边衬着白净的脸颊,多了几丝温柔。

    宽松的宫装已经遮不住肚子了,凸起一个柔和的弧度,乌发高挽着,只用了一根素净的发簪,悬着腕,下笔的力道不小。

    天寒地冻的,主子当真是极有毅力。

    鹦鹉没伺候过别的主子,但她也不信还有人会像自家主子一样。

    不仅会刺绣,还会读书练字,后院的女子又不是要考状元,哪里会像自家主子这么努力。

    按她看来,那些读书人还不一定有主子厉害呢。

    齐姣忽然停了笔,还收了收那些没用完的纸。

    对鹦鹉说了一句,“鹦鹉,我好像要生了。”

    鹦鹉听到这话时,脑子是乱乱的,自家主子好像过于冷静了一些,原来生孩子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