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世都不得善终，无论选择哪条路线，无论做何努力。
最终他都摆脱不了反派炮灰的头衔。
或惨死街头。
或被贬锁妖塔。
直到这第九世。
既然做什么选择都会死，那还不如直接摆烂来的轻松，早死早超生。
“师兄！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出手啊！”
这时，身边的柳如烟再次惊呼出声，将顾寒从回忆中拽回。
吼！！
自己短暂愣神之际。
那头半步归一境的妖兽已经彻底暴怒。
此刻正发了疯般追逐着叶青云。
感受着柳如烟掐住自己手臂的力道越来越紧。
顾寒眉头微蹙，当即猛地一抽，将柳如烟甩在一边。
“顾师兄你”
柳如烟跌倒在地，一时间忘记了起身，满脸错愕的看着自己师兄。
在她的记忆里，自家师兄都格外宠溺自己，就算拼了命都不会让自己受半点伤。
为何他现在会直接不顾情面的将她甩开？
“出手？我为什么要出手？”
顾寒声音冷漠:“进入秘境之前，我就强调过规则，不要招惹秘境中的强大妖兽。”
“是你们自己非要找死，我为什么要替你们承担后果？”
柳如烟满脸不可置信，万万没想到昔日里一向最宠爱自己的师兄，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可是这头妖兽的修为也还只是灵宫境，师兄您同样也是灵宫境，只要您出手不就”
不等柳如烟将话说完。
却是被顾寒直接冷笑着开口打断。
“你不也是灵宫境吗？”
“师妹应该也有抗衡这头妖兽的能力吧？”
“为什么自己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