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涩与难过,“你可真体贴。”
苏晚晚越来越平静,“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再提也没必要。处理完魏国公府的事,我就会跟父亲回洛阳,和你不会再有交集。过去的事,忘了吧。”
陆行简沉默很久,终于缓缓站直身子,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站在原地。
微风吹过,点点桂花落在他肩上、发上。
苏晚晚也只是在轮椅上静静坐着,失神。
空气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静谧得让人伤心。
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影子都很长,如同两座永远不可能靠近的山峰。
等她回过神,天色黑沉沉的,苏晚樱拿来薄毯盖在她腿上,关切地看着她。
她四顾了一番,陆行简已经不见踪影。
苏南回来得很晚,还是过来找苏晚晚,脸色有几分凝重:“事情越来越复杂,荣王陆佑廷明天要去魏国公府,坊间传言,你当年怀的是他的骨肉。”
苏晚晚有些意外,没想到荣王还要往这趟浑水里搅合。
“父亲,我明天也过去。”
苏南皱眉:“这事对你伤害太大,你不用去,在家好好歇着便是。”
苏晚晚鼻子微微发酸。
她和父亲并不亲厚,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即便当年回家小住半月,父亲也是每天早出晚归忙碌事务,压根没和她吃过几次饭,说过几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