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是,你们怎么搬到京城了?”
两百两银子,对于苏晚晚而言,只是毛毛雨。
对于当时的刘母和怀孕儿媳,那就是救命钱。
刘母摇摇头:“还不是他们兄弟,得罪了霸州的官差,又抓了不少什么白莲教徒去领赏银,可也怕人家上门报复,搬到天子脚下,总归是要安全点。”
“你们要人手做什么?”刘七问得一针见血,半睁半闭得眼睛里精光一闪而过。
他并不知道苏晚晚的真实身份。
“帮我们夫人杀人放火,干不干?”鹤影似笑非笑。
刘七挑了挑眉。
那天晚上在运河上,是他把苏晚晚救上船的。
没想到,这样一个柔弱小妇人,还想着杀人放火。
他看到刘母担忧的眼神,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下。
“你们夫人既然能路见不平、扶危助困、装好人,为什么还要招揽人手、杀人放火、做坏事?”
鹤影脸色有点难看,挺直腰杆,眼神锐利:
“夫人娘家被恶人一把大火烧了,死了十七八口人,到现在还查不出具体线索。”
“灭门破家之仇,焉能轻易放下?”
“刘七爷,莫不是怕了,怂了?!”鹤影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
知道张咏的身份,一般的平头百姓估计很容易心生恐惧,害怕得罪达官贵人。
有退缩之心很正常。
不过,到刘七头上就未必。
他身上的反骨太明显。
年轻人身怀绝技自视甚高,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总想去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