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对称?
苏晚晚顿了顿,起身坐到他另一边,亲亲他那边脸颊。
自己夫君,偶尔还是要宠宠。
陆行简故意咳了一声。
苏晚晚连忙狗腿地补上一句:“亲亲阿寿,我好爱你。”
陆行简手里才缝了几针的布料一扔,把她拉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脸色阴沉,语气带着命令:
“臭晚晚,不许想别的男人,只许爱我一个。”
霸道得很。
苏晚晚目光闪了闪,眼神倔强:
“那你呢?”
“阿寿只爱我们家晚晚。”陆行简额头贴着她额头轻轻蹭着。
说完他用动作催促了她一下:“你快说。”
苏晚晚知道他的脾气,这会儿不顺毛捋只怕还有得闹。
“爱你爱你只爱你。”苏晚晚把布料又拿回来塞到他手上,忍着笑,
“来,接着做,别偷懒。”
要是别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躲在卧房里偷偷绣香囊,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陆行简不是很满意。
她的语气分明透着敷衍。
只是当初答应她的香囊一直没做好,他也不好再闹,只是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认真扎起针。
没扎几针又开始抖肩膀。
苏晚晚挑眉:“怎么了?”
“肩膀酸。”
“哦。”苏晚晚去扯被子打算先睡。
陆行简停住手上的扎针动作,用眼神示意她,“揉揉。”
苏晚晚:“……”
你一个每天习武不辍的大男人,扎几下绣花针就累着了?
苏晚晚抿了抿唇,还是识趣地去给他捏捏肩。
他倒好,不停嫌她力气小,“加点劲儿,你以后得多吃点,太瘦了没力气。”
苏晚晚索性把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
“这样成不成?”
“勉强凑合吧,”陆行简神色恹恹地冷哼,“背上你绣香囊,反正累死我也没人心疼。”